你给我放手 2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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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汉末年,政治日益腐败,土地兼并成风,社会动荡不安。面对这种形势,有不少人向朝廷提出解决危机的办法。汉哀帝时,大司马师丹针对当时豪富吏民訾数巨万,而贫弱愈困的现象,提出对贵族豪富占田及奴婢的数量加以限制。
由于当时绝大多数豪强地主、贵族官僚都早已超过最高限额,因不愿放弃自身利益,所以这个建议刚一提出,即被束之高阁,成为一纸空文。
内外交困的汉哀帝,在社会上、包括一部分官僚地主中,已经失去威望。 外戚世家出身的王莽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迅速崛起, 王莽不受新野田而上书颂其功德者竟达48700人,各地方官吏也不断向王莽献祥瑞,为其制造代汉的舆论。王莽就在地主官僚的拥护下,由"安汉公"到"假皇帝",终在公元八年十二月,自立为皇帝,改国号为"新",西汉灭亡。
4小时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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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汉王朝后期,土地兼并和农民奴隶化日益严重,社会矛盾不断加剧,刘氏政权日益危机。在当时的社会思潮中,发展出了“再受命”和“易姓受命”,王莽利用“易姓受命”思想,笼络士人和好租,一举登上了皇帝宝座,建立新朝,宣告了西汉王朝的灭亡。
西汉的问题,归根结底还是封建社会的老问题,土地兼并,王莽不篡汉,其实西汉政府大概也运作不下去了。汉宣帝以后,西汉短暂的中兴之像立即就熄灭了,继位的汉元帝,在是书上的评价是“柔仁好儒”。
他还在是太子的始皇,对他老爹重法家人物很不以为然,曾经十分委婉地向老爹表示:“陛下你使用刑罚略过分了啊,应该多多任用儒生。”
汉宣帝听完后很是生气,厉声说:“我大汉自有制度,本来就是王霸兼而用之,怎么能像周代那样单纯地用德政呢?更何况那班俗儒不能洞察世事变化,最喜欢厚古薄今,连名与实都分不清,怎么能交给他们以重任。”
汉宣帝教育完儿子后,无奈地长叹一声:“乱我家者,太子也!”
事实也确实如此,汉元帝这个人性子软,继位没多久,就导致了宣帝临终前安排的三辅臣、宦官、外戚之间激烈的政治斗争。
外戚、儒臣、宦官三种势力角逐,最后宦官成为了大赢家,汉元帝天真地认为宦官没有家室,不会结外党,于是特别信任宦官,宦官石显被他提拔成为中书令后,中枢的权力急剧失衡,向石显一方倾斜,最后大权旁落,西汉皇帝的权柄自此失衡。
到了汉成帝继位的时候,汉成帝年长却贪乐,荒于酒色,他母亲皇太后王政君的外戚亲族擅政,大权几乎全部为王氏一族掌握,为王莽篡汉埋下了祸根。
西汉王朝的衰落,实际上就是始于汉元帝。历史上的昏君,或暴虐冷酷,或者昏庸低能,或者荒淫怠政,或恣意妄为,但这几条汉元帝刘奭一也不沾边。
刘奭继位初期,尚能选贤任能,后因宠信宦官,太好糊弄,威权旁落,终至国势日衰,形成了西汉王朝由盛转衰的拐点,结束了昭宣中兴的短暂局面。
刘奭不失为一位品行不错、多才多艺的好人,然而,好人不一定能够成为好皇帝。司马光在《资治通鉴》中击案叹道:“甚矣,孝元之为君,易欺而难寤。”
好人未必就是天然的合格好领导。而西汉朝政的失衡就是从这里开始的。
倘若把短暂的王莽新朝划到西汉王朝中,(毕竟新朝还是西汉王朝的基础)那么,西汉的灭亡,其实更多的是社会矛盾问题。
王莽新朝的各项政策并没能解决社会问题,反而激化了社会矛盾,最终导致各种社会势力参与了反莽的大起义,除了活不下去的一部分流民外,其实最先反莽的乃是“郡国豪杰”和最为了解王莽为人的亲属和心腹大臣。在推翻王莽的“新朝”新动作吧,豪族武装集团起了重要作用,各地域豪族的起事,瓦解了王莽政权的社会基础,新朝在豪族的反对下灭亡。
倘若没有王莽的新朝,西汉王朝的灭亡方式大致上也是这一种,大的农民起义,会因为尖锐的人地矛盾最终爆发,王莽的改革,虽然一塌糊涂,但其出发的方向,是为了抑制土地兼并,缩小两极分化,以此来增加帝国财政,巩固帝国有些摇摇欲坠的统治,显然,这种改革,即没有让劳苦大众得利,反而深受其害,而利益损害更大的豪族们,也纷纷反抗。
1小时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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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仲舒在《天人三策》中提出了“天人感应”的理论主张,并且论述了君权与神权之间的关系,将古已有之的“君权神授”论发扬光大,也就是后世所概括的“天人感应,君权神授”理论了。汉武帝大为赞赏,将其吸收为西汉王朝的统治思想,虽然他本身并没有重用董仲舒。然而,就是这个“天人感应,君权神授”的思想,敲响了西汉亡国的丧钟。
“天人感应,君权神授”,顾名思义,就是国家的命运与上天的指示息息相关,君王只不过是上天派来管理民众的工具,君王不能违背上天的指示,如果上天降下灾变,那么就是君王的责任,君王就必须改正错误,重新赢得上天的信任,那么整个国家就太平无事了。问题是,如果说这个君王不再符合上天的指示,一而再再而三违背天意,那该怎么办呢?
有一种方法是,取而代之,让有德之人管理这个国家。
诸君可能付之一笑,谁不知道“天人感应,君权神授”只不过是君王装潢门面的工具?然而西汉末年的那些儒生们真不这么想,他们真真切切在寻找有德之人,来取代刘家的统治。可以说,那个时代儒家理想主义盛行,恢复周公之治,实现儒家眼中的大同之天下,这就是西汉末年儒家为之不懈奋斗的目标。西汉王朝的思想支柱天人感应,碰上儒家的理想主义,注定了它不可逆转的衰亡。可以说,西汉正是亡于官方一手承认的意识形态,这是毫不夸张的。
汉宣帝死后,灭亡的过程确实加速了,这是因为加入了催化剂,也就是王氏外戚。正如吕思勉先生所说:汉治陵夷,始于元帝,而其大坏则自成帝。帝之荒淫奢侈,与武帝同,其优柔寡断,则又过于元帝。朝政自此乱,外戚之势自此成,汉事遂不可为矣。然而西汉的衰亡,早在汉昭帝在位的时候,就开始了端倪:汉昭帝元凤三年(前78年)正月,泰山莱芜山之南,发出了像是有几千人在一起的喧闹之声,百姓纷纷围观,只见有块大石自己竖了起来,有一丈五尺高,有四十八人合围那么粗,入地有八尺深,另有三块石头作为大石的脚。大石自立后,有几千只白色的乌鸦飞下来聚集在它旁边。与此同时,昌邑社庙中已经枯死倒地的树居然又活了过来,而且上林苑中原已折断、枯萎倒卧在地的大柳树竟自己竖了起来,重新获得了生机。有许多虫子吃这棵树的叶子,吃剩的树叶的形状像这样几个字:“公孙病已立”。
当时的符节令,儒家代表人物之一的眭弘,夜不能寐,翻阅经书进行研究,终于得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结论:“这不就是表明有老百姓要当皇帝的意思吗?天意不可违啊!(此当有从匹夫为天子者)”
他立刻上书朝廷,洋洋洒洒写了篇奏章:汉帝宜谁差天下,求索贤人,禅以帝位,而退自封百里,如殷、周二王后,以承顺天命。意思是,汉家气数已尽,汉昭帝你自己退位吧,仍不失封侯之位。值得注意的是,在这封奏章中,眭弘提出了禅让的主张。
当时的权臣是霍光,他虽然专权,可也不敢有取代刘家的意思啊!作为霍去病的亲戚,他的方式也很简单粗暴,抓起来,杀了!这件事就这样平息下去了。
后来,有人说眭弘是因为揭露了霍光想谋朝篡位的野心所以被杀的,而且“公孙病已立”,不过是在预言汉宣帝的即位(汉宣帝的名字就是刘病已)。然而眭弘改朝换代的主张,我想也并不是一时兴起,也并非没有舆论支持。
到了汉宣帝时代,有个叫盖宽饶的官员,看到皇帝喜欢严刑峻法,而且信任宦官,就给汉宣帝上了道奏章:方今圣道浸微,儒术不行,以刑馀为周、召,以法律为《诗》、《书》。《易传》言:“五帝官天下,三王家天下。家以传子孙,官以传贤圣。” 若四时之运,功成者去,不得其人则不居其位。
这封奏章等于是指着汉宣帝的鼻子臭骂,你们刘家干了那么多坏事,就是因为家天下,让子孙一代不如一代,最后更是直接指出,要恢复古时候的禅让制度,让有德之人居其位。大伙瞧瞧,这不是公开的谋反吗?汉宣帝气炸了,立即将盖宽饶下狱。按理说,盖宽饶给点银子或许就没事了,可是他为了心中的道,在未央宫北门前自杀。他死后,“众莫不怜之”。
请注意这个“众莫不怜之”,这说明了什么?说明和盖宽饶一条心的人很多。就是如同吕思勉先生所说,“汉世儒家所怀根本改革之计,虽迄未尝行,然奋起而主张之者,亦迄未尝绝。”大家都意识到必须要改,不改不行了。汉宣帝大约也意识到,儒家和他并不是一条心的。所以他就用严刑峻法来震慑那些儒生,他痛恨优柔寡断的太子殿下,他因为太子和儒生走得太近而大发雷霆,发出了“乱我家者太子也”这样的声音。然而儒家所谓的改革,已经无法阻挡,试想一下连太子身边都是儒家,汉宣帝以一己之力又能改变些什么?
元成哀平时代,一方面,外戚集团兴起,说来实话西汉本来就是夫妻店,外戚是很寻常的事,然而这个王氏外戚集团,和之前的吕氏,卫氏不同,他们已经和儒家的改革派融为一体,尤其是这个外戚集团出了个王莽,在当时简直就是当世周公;另一方面,当时自然灾害频繁,还发生了几场农民和矿工的起义,说老实话,这些灾害和汉武帝时期相比,规模差不多,而且西汉王朝强大的中央政府很快就将它们解决了,然而每当灾难发生的时候,儒生们便去指责皇帝陛下的过失,连陛下的家务事都要管,比如什么任用小人,什么宠幸赵飞燕等妃子皇后,用的理由无一例外——“天人感应”,反正上天降灾,民间暴动,就是你皇帝的错。
皇帝陛下也往往选择妥协,因为老祖宗给你定下的就是“天人感应,君权神授”,你必须遵守,这些儒生并没有做错什么。面对那么多自然灾害,难民问题,官民之间的冲突,让儒家学者们觉得,这个世道必须改变,只有恢复周公时代的政治,整个国家才有希望。
当时有个大臣叫谷永,他直截了当地表达了彻底改革的愿望:臣闻天生蒸民,不能相治,为立王者以统理之,方制海内非为天子,列土封疆非为诸侯,皆以为民也。垂三统,列三正,去无道,开有德,不私一姓,明天下乃天下之天下,非一人之天下也。
看到了吧,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,非一人之天下,你姓刘的自然可以不当皇帝。这种话,当然有些叛逆,然而到了汉成帝耳中,他没有动怒,仅仅付之一笑,并继续让谷永发表意见。他实在痛恨谷永,也只好让其闲居在家,谷永最终是享尽天年而死的,没有遭遇眭弘,盖宽饶的悲惨命运。因为皇帝明白,儒家要求的改革已经成了大势所趋,人心所向,一发不可收拾。更何况皇帝本人也在讨儒家学者的欢心,实际上,在元成哀平时代,皇帝不止一次施行仁政,发布了赦免囚犯,节约用度,赈灾等诏令,例如汉成帝曾经多次减免税赋,赦免囚犯,他甚至能容忍臣下的谏言,某种程度上要比后世的昏君好很多。
然而当时的舆论已经不姓刘了,尤其是当人们看到汉成帝没有子嗣,汉哀帝又体弱多病的时候,是不是总有一种气数将尽的感觉?汉成帝时期有个道士叫甘忠可,伪造《天官历》、《包元太平经》十二卷,就公然宣称:“汉家逢天地之大终,当更受命于天,天帝使真人赤精子,下教我此道。”看上去就是“苍天已死,黄天当立”的早期版本。
汉成帝大怒,将甘忠可下狱,甘忠可最终病死在狱中。然而皇帝们可以制裁一个道士,却堵不住儒生们的悠悠众口,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改变不了当时的舆论环境。
其实皇帝陛下并不是没有做出行动,比如汉哀帝时代有名的夏贺良事件。待诏夏贺良等言赤精子之谶,汉家历运中衰,当再受命,宜改元、易号。诏曰:“汉兴二百载,历数开元。皇天降非材之佑,汉国再获受命之符,朕之不德,曷敢不通!夫基事之元命,必与天下自新,其大赦天下。以建平二年为太初元年。号曰陈圣刘太平皇帝。漏刻以百二十为度。”
汉哀帝本人身体就很差,多病多灾,国家又如此多灾多难,他为了挽救自己,也为了顺应天命,就听从了夏贺良的建议,不仅仅要改元,还要改皇帝称号,弄个“陈圣刘太平皇帝”这种让人啼笑皆非的称呼。由此可见,夏贺良就是一个弄臣,然而这种娱乐大众的事情居然被汉哀帝认可了!他也想以这场闹剧来挽救自己的天命。然而实际上证明它不仅不能挽救汉哀帝的生命,也救不了摇摇欲坠的西汉王朝。很快,夏贺良就被杀,支持夏贺良的丞相朱博自杀而死。夏贺良的失败,说明“前汉王朝为振兴帝国实力而作的最后努力失败了”(剑桥中国史),从此再也没人能阻止以王莽为代表的儒家理想主义者。
汉哀帝死后,随着王政君太后杀死汉哀帝宠信的董贤,夺回大印,王莽重新上台,儒家理想主义就彻底占了上风。因为王莽在当时就是儒家的集大成者,他的所作所为,什么解放奴婢,什么分封土地,什么抑制豪强,种种,无疑不是向着儒家终极理想迈进的一大步。他是衷心赢得大家的拥护与支持的。虽然当时还有反对派存在,然而他们已经威胁不了王莽,并且在政治斗争中很快就失败了。
当时的著名作家杨雄写了《剧秦美新》一文,极力赞美王莽,现在可以告诉大家,这位著名作家并不是在拍马屁,绝对是出自真心,因为在当时,王莽就是儒家理想主义者心中最期盼的人物。就算是通过暴力手段排挤赵家傅家势力,就算是得罪了豪强贵族,甚至杀死儿子,暴虐成性,那又怎样?只要建立一个儒家理想的世界,流血牺牲又怎样?
王政君摔掉的玉玺的一角,只是为西汉无可避免的灭亡,儒家理想主义的奋斗献上的礼炮。
然而王莽的登基,只不过是顶点而已,儒家理想主义,到最后还是摆脱不了失败的命运。一天到晚在古代典籍之中寻找治国的方略,却挽救不了社会危机,最后,王莽连同他的理想帝国一同毁灭于长安的战火之中,正如吕思勉先生所说:操治理之权者,其利正在于剥削人民。不能辅翼平民,使起与厉己者争,而望厉民者行保民之政,则与虎谋皮矣,有是理乎?元帝以后,所行仁政甚多,然民获其利者,未知几何,而权臣贵戚,竞肆贪残,民之受其害者,则不知凡几矣。此其所以日趋衰乱,终至不可收拾欤?
空怀着理想,却不让百姓们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。绿林赤眉起义,刘秀的崛起,让这片土地上的子民觉着,还是刘家好。于是大汉王朝又延续了二百多年的统治。然而王莽临死之前,还跪在神庙面前哭诉:天生德于予,汉兵其奈我何!
他不明白以“天人感应,君权神授”为支柱的统治思想只不过是荒谬的空中楼阁罢了。
而儒家理想主义,因为这次社会实验的彻底失败,从此再也抬不起头,逐渐让位给了儒家现实主义。而“天人感应,君权神授”,也成了君王们确立政权合法性的工具,无论是李渊,还是朱元璋,还是顺治,都是如此。
最后做个总结吧:西汉王朝的衰亡,始于汉武帝一朝“天人感应,君权神授”统治思想的确立,像霍光汉宣帝这样的强硬派,尚且能控制住局势,一旦汉朝天子们彻底倒向了儒家学派,一旦儒家理想主义占了上风,西汉便亡了,而汉宣帝之后君王的软弱无能,外戚的专权,成了这个社会实验的催化剂。西汉在宣帝之后的结局,其实就是早已埋下的意识形态的种子,开出来的恶之花。
23小时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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